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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杭州建设的这么好(热门7篇)

杭州建设的这么好 第1篇

新周刊:是什么契机让你来杭州定居?王澍:我第一次来杭州是1982年。印象最深的就是在西湖上划船,几个同学一起手划,划得特别高兴。下午5点多准备回码头,在湖上朝南面看过去,群山上乌云翻滚,苏东坡有首诗写“黑云翻墨未遮山,白雨跳珠乱入船”,就是那个状态。在市中心有几个湖会跟西湖一样?1988年,我研究生毕业,有两个选择:一是跟我太太回新疆,二是去广州美院。当时校方给了很好的条件,让我去广州看一看,火车路过杭州站时,我突然想起1982年在西湖上的情景,就直接跳下了车。我和浙江美术学院的几个朋友通宵聊天,聊艺术和哲学,抽了整整4包烟。这跟我在广州聊的不一样,广州说一年下来让你开上雅马哈大摩托是没有问题的,在雅马哈摩托和哲学、艺术之间,我选择了后者。第二天早上起来,我走在西湖边,做了决定:留在杭州,广州不去了。

(图/图虫创意)

新周刊:来了之后,你对杭州的认识有什么样的变化?

王澍:到杭州之后,很重要的是我自己的变化。杭州毕竟不是超一线大城市,相对来说,它和最热的事物有一点距离。刚毕业那两三年,我也很努力地折腾了一下,之后就有一个很大的怀疑:我们都在追求现代主义的先锋艺术,但这和你的生活到底有什么关系?所有学习、言说的语言都是别人的。

我决定停下,让生活和西湖在我眼前重新出现。忙起来的时候,虽然工作室离西湖只有一分钟的步行距离,但是我基本上不去西湖边。而只有你停下来,西湖才会出现,生活才会出现。

新周刊:在《造房子》里,你说自己在杭州过的是一种特别普通但又不平庸的生活,这是一个看似原点,但实际上需要经历更多的终点,比如你就有学生时期的叛逆、激烈的思想斗争和市场的冲击。这样的生活是不是也影响了你的建筑实践?

王澍:这涉及了可能很多建筑师都没想过的问题:建筑主要是给人用的,而且是要长期用的,它不是一个短期消费品。如果找不到这种长期用的感受,你怎么做建筑呢?很多设计院里的年轻人对生活缺乏常识,就在那里替别人做设计,决定别人的生活。这让我对专业建筑师制度产生了“他们凭什么?”的疑问。你连生活常识都不具备,却决定别人的生活,这是有问题的。

我首先批判的就是自己:我是不是跟他们一样?我会在西湖边上泡壶茶坐一天。因为正常的生活就是这样的。房子做好了,人家在你这喝了一天的茶,发现这个房子有各种各样的问题。你需要有一种真正生活的方式,才会知道建筑的意义。

新周刊:非常“杭州”的生活方式应该是什么样的?

王澍:杭州人会凌晨3点起床,去虎跑公园接泉水,第二天喝茶用,他们连桶装水都不相信。我会4点到街边小铺吃早点,6点溜达到湖边公园,各种锻炼的人特别有意思。有一段时间,我每天早上6点在西湖边的山上窜上窜下,我想知道这个城市一天当中的变化。有时候我会想坐公共汽车,去一个从来没去过的地方,一直坐到终点站。只有这样你才能知道杭州人是怎么生活的。

也包括晚上陪太太逛百货商场,一个礼拜我会陪她逛好几趟。我们知道西湖边上哪些店开了多少年,哪些店关掉了。你会非常熟悉这些事情,我觉得这是完整的生活。

(图/图虫创意)新周刊:这个城市似乎天生就适合雅局,尤其是在西湖边。从南宋开始,杭州成为文人的精神高地,天然地承袭了这些气质。王澍:有一次聚会,给我留下很深的印象。我们在船上泡茶,突然听到笛子声响起,是一个朋友吹的。我们不知道他在哪里,但听到笛声就知道是他。杭州的高地感还不太一样,在杭州很少看到知识分子聚在一起高谈阔论,沙龙那样的很少见。杭州的知识分子,融化在细碎的生活里,偶尔聚的时候会谈几句艺术,都是这种状态。

“软抵抗”和中国城市登峰造极的模板新周刊:或许正是因为文化上的厚重,杭州在中国城市建设史上一直颇有争议。王澍:杭州直到20世纪70年代都和一千年前区别不大,变化是80年代才开始的。20世纪初,西湖边的新新饭店就6层楼高,但造起来之后,被全国人民议论。望湖宾馆现在看来也就6层,但闹到_的专家专门开会。杭州高度的破界,我记得是80年代末,西湖边上出现了第一栋50米高的高层建筑。突破这个高度之后,几十栋高楼就陆陆续续建起来了。杭州可以说是中国城市登峰造极的样板,(它这样)维持了一千年。城是一半,湖山是一半,钱塘江作为边界,这个结构对中国城市的影响特别深远。颐和园就是西湖的翻版,而全国还不知道有多少个“西湖”。现在则是“1比20”,1份湖山,20份城市。但我只在“一半湖山一半城”的结构里活动,出了这个范围,对我来说就相当于出差,去了一个不知道什么样的地方。

2023年9月5日,中国美术学院象山校区。该校区于2007年建成。十几年来,爬山虎覆盖了建筑外立面,让它有了自己的生命。(图/阿灿)

新周刊:新中国建立初期,就有过要不要把杭州建设成纯粹景观和疗养之地的讨论。现在这里容纳了电商美学,成为快递物流的心脏,扁平的黑体字从互联网入侵现实世界也毫无违和感。你怎么看待这样的现象?王澍:这一点上,我倒不觉得奇怪。这是一种符合杭州的逻辑,这座城市一直有种“软抵抗”,所有的物质性建设在这里是有一点难度的。当初曾经想用苏联模式来改造杭州的景观,那种典型的巴洛克模式,道路是放射状的。在杭州,有个别街道你会发现有这种情况,就是那时候改了一点点,但是后来很快就停止了,原因不详。到现在为止,杭州尽管在大规模地建设,摊子铺得很大,但对于造高楼大厦这件事一直是犹犹豫豫的,楼普遍造得不算太高。反过来说,像电商平台这些东西有点非物质化,跟杭州的气质还挺合,可以说是一种轻美学。电商美学像一个花园,里面有各种野草,但都不是大树或森林的状态,不是靠物质建设的那种重美学。新周刊:对城市的过去你怎么看?挖掘历史身份的焦虑似乎贯穿了许多城市,大家把城市最辉煌的历史再次装裱,不断强化类似的形象输出。包括杭州,也一直在寻找宋韵。王澍:一个城市是需要有追求的,不能忘记过去。跟原有的生活历史脱钩之后,你除了抄别人没有出路。我觉得杭州这里还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就是追求的高度,对文化在历史中的变化,要有更深远的认识。杭州追求宋韵是很自然的结果,因为宋朝对中国的艺术来说可以说是巅峰。我认为我们这个时代不是历史的高峰,物质上特别发达,也难以保证就是文化上的高峰,你需要找自己到达过的最高点去比较。反过来,这个时代也有野心,想找最厉害的高手过招。新周刊:这其中涉及另一种质疑,比如:用文化的根性去寻找一种指引是否太虚了?王澍:任何事情我觉得都是有来源的,它就像血统一样。2002年,我在北大的一次讲座结束后,有一个学生的提问就很尖锐:“我们为什么要做中国建筑?为什么非做中国建筑不可?为什么不能做其他建筑?”在后现代语境里,文化和历史都可以变成戏弄的对象。但你能够真正回避你的血统和来处吗?我还是追求一种更有实质性的联系,真正有生命力的所在,并不是简单地拿宋朝来说事儿。这个时代是不是有可能回溯到一千年前那么美的感觉?但重要的还是当下。有可能一个建筑大家说很有宋朝的感觉,但你在上面发现了刚刚拆迁的砖头。从历史的角度看,一千年根本就是一刹那;在更长远的尺度上,还是看你这个时代有没有留下点有意思的东西。

2023年9月5日,中国美术学院象山校区。王澍说 :“每一次,我都不只是做一组建筑,每一次,我都是在建造一个世界。”(图/阿灿)

新周刊:杭州国家版本馆是这个想法的体现吗?王澍:像版本馆这样一个作品,它的难度不是做得多么宏大,而是在这样的要求下,你要想办法把它做得有文化。其实我一直有很大的压力,国内四个馆,我们的高度是最低的,怎样在这种高度下把国家馆的气势做出来?杭州国家版本馆其实是一个大园林,童寯先生说过,园林造园的秘密就是八个字——“小中见大,大中有小”。新周刊:很多城市想把园林的尺度放大到整个城市,你觉得这有可能吗?王澍:如果做一个大结构控制,是有可能的,像杭州。但如果要把整个城市设计成一个园子,这是不可能的。它不仅不可能,而且肯定不是一个好的结果。城市就像一个生命,可以做结构性的规划,但要让所有生命有自己生长的空间,有一点不设计的、随机的,否则这件事一定没有意思。因为一次性规划、设计的东西,它的痕迹一定会露出来,大家一看就知道是一个速成品。新周刊:在杭州,哪个地方会比较“宋朝”,或者说宋韵的感觉会特别强烈?王澍:如果有机会在西湖边上某座高楼朝下看,你会很恍惚。西湖变得有点小,就像从天上看它一样,有很多船慢动作一样在活动,尤其是夕阳西下,湖上金光一片、波光粼粼的时候。宋朝时的西湖是很热闹的。我在华盛顿的弗利尔美术馆看到过一幅《西湖清趣图》,西湖边实际上什么状态都画出来了。达官贵人在湖边有庄子,可以钓鱼、可以喝茶。湖里很多船,很多人住在船上,可以唱歌跳舞。现在的西湖也有很多船,这让我觉得是一种幸福。当然,现在西湖边上人太多,有点像“猴山”。但如果到西湖边上的山里,有很多地方非常清幽。凤凰山上,宋朝皇宫里巨大的太湖石遗迹还在,山上几乎没人,你会有荒山古道的感觉。在这一点上,杭州可能比很多人想象的还美。杭州周边有成熟的人工步道,可以爬、可以转的山应该不下80座,要把这80座山转遍,你需要在杭州住一年。

微妙与强烈新周刊:你怎么看自己的建筑实践跟杭州的关联?是微妙的联系,还是更强的联系?王澍:应该说是很直接,同时又很微妙,反差很大的感觉。强烈和直接这一点,跟杭州的拆迁有关系。2000年,我做过一个雕塑作品。我做它的起源,是看到河坊街——杭州最好的一条街——在做大拆迁。我在那里发现了一个特殊现象,就是杭州以前那种大宅子,墙体是夯土,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杭州河坊街。(图/图虫创意)

土的材质,从建筑史上看,应该属于秦汉,像杭州这样富庶的南方城市早就应该是砖了。但那个墙是彻底的土,外面都不包砖,而且土里有大量砖瓦碎屑。我猜测是太平天国时期杭州城被毁过,这种情况应该是重建时出现的。

我就想到用土来做这个雕塑作品。我发现拆下来的砖瓦旧料特别便宜,就在雕塑里用了在街上回收的旧瓦片。那件雕塑三个月后被拆了,因为公园认为我用土做的雕塑破坏了环境。后来我做象山校区、宁波博物馆,大量使用回收材料,就是从这儿开始的。

当我们的文化被大规模拆毁的时候,社会的反应是很小的,建筑师群体也没有什么声音。所以我在想,是不是用建筑的方式对此做一个直接的回答,让这些材料和文化获得第二次生命,从垃圾的状态恢复尊严。我跟杭州的强烈的关系就这样建立起来。

如果讲微妙的话,就是和历史、文化、艺术的对应。我秉持的原则是,不管怎么样,直接把过去的形式搬过来没有意义,形式背后有支撑它的体系——包括年代、礼仪、文化习惯、对整个世界的认识,以及材料、技法等。

这个时代,主材料已经变成混凝土了。我完全不能接受比我老一代或老两代的建筑师拿水泥模仿斗拱做仿古建筑,这件事一点意义都没有。而且他们做的仿古建筑,顶子的空间是不能用的,纯粹是为了做造型,底下还是现代的方块空间。

中国美术学院象山校区。(图/图虫创意)

我在象山校区用的混凝土的曲线的顶,这个顶现在在全中国甚至全世界都泛滥了。有时候我在想:是不是我把一个魔鬼从潘多拉的盒子里放出来了?但实际上,我做这个顶,是在传统形式和现代技术之间找到一个结合点,它是一种韵味的传达,并不是直接造型的模仿。新周刊:有人问过你,象山的山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你的回答是建筑建好的时候,山才出现。从这个角度讲,杭州影响了你对自然的理解吗?王澍:可以说是山被唤醒,看山的角度,其实被我的建筑艺术格式化了。当我们谈自然的时候,谈的不是遥远的荒山野岭,而是怎样产生一种互相爱护、互相欣赏的关系。在中国的审美里,一直有对自然变化的欣赏。甚至有一点破损、有一点废墟的沧桑艺术,都有一种特别“中国”的感觉。可能这算是我做建筑的一个发明,很多外国建筑师来参观象山校区,他们说我解决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现代建筑只要不维护,就会逐渐破败。但是我的建筑好像几乎不需要维护,爬山虎和其他植物都让这里不断地发生变化。新周刊:那你会怎么看这样的争议:“这栋房子可能不是个建筑式的解决方案,而是个艺术式的解决方案。”王澍:其实没有区别。如果有区别,只能说这个世界上有建筑和非建筑这两种东西,因为不可能每一个房子都是建明白了的。我甚至喜欢用一种颠倒的关系来描述:其他人做的是建筑,我做的是房子。我比较烦用过度的美学角度来描述建筑,实际上建筑大部分时间是要面对生活的。我们现在不管是好建筑还是烂建筑,都矫揉造作地说自己是艺术的。但真正面对生活、非常有趣的建筑并不多,反而是一些不经意的、就没想过自己做的是个建筑的建筑,因为跟生活之间的互动而变得特别有意思。我对这一类现象有巨大的兴趣。新周刊:身为建筑师反而认为不需要建筑师或者设计的痕迹存在。这是否是一个存在主义的迷思?

王澍:建筑学有着贵族化传统,从文艺复兴开始,它就是从意大利贵族的需求出发的,不是面对更广大的世界和生活的一种艺术。现代建筑试图颠覆贵族传统,但是很快掀翻别人的现代建筑,又被强大的资本所消费,这样反复更迭的状态,就会催生这样的反思。

杭州建设的这么好 第2篇

十年来,杭州加快地下空间开发利用步伐,全力打造地上地下协同发展系统,为城市打开更为立体的发展格局和空间。

地铁市民中心站地下连通空间

以地铁站点为核心的地下连通道建设,推动周边地下空间互联互通,构建完善步行体系。

德胜地下管廊

2016年杭州成为国家综合管廊试点城市,以开展试点工作为契机,将综合管廊建设与市政建设、区域开发有机结合,加强城市韧性,有效减少“马路拉链”“空中蜘蛛网”现象,释放电力架空线下土地资源,形成综合管廊建设的良性循环。

2016年杭州开启海绵城市建设,2021年杭州成功入选全国20个首批系统化全域推进海绵示范城市。

滨江区的奥体实验小学操场地下公共停车场全景

充分利用学校操场、公园、公共绿地等地下空间,建设公共停车库,缓解周边老旧小区、企业停车难问题。

到2021年,杭州地下空间综合实力排名全国第四,地下空间治理体系和建设指标位居全国第一。

杭州建设的这么好 第3篇

这十年,通过多方面不断实践创新,向美而行,推动实现“六美”共建的美丽杭州建设目标,有力促进了经济高质量发展、生态环境高水平保护、城市居民品质生活间的互融互生。

强化系统保护,精心守好“生态美”基础。推进山水林田湖草生态保护修复示范试点建设;加强34个省级以上自然保护地保护力度,每年开展“绿盾”专项行动;生态环境损害赔偿实现区、县(市)全覆盖;生物多样性保护在国内国际舞台上响亮发声;开展全域生物多样性调查,在联合国《生物多样性公约》第十五次缔约方大会(COP15)上,4个案例入选“生物多样性全球100+典型案例”。

深化治污攻坚,全面夯实“环境美”本底。深化“燃煤烟气”治理,关停一批基地、燃煤发电机组;强化“工业废气”治理,淘汰落后产能,清理整顿涉气“散乱污”企业;推进“车船尾气”治理,实施重点领域机动车清洁化行动,实行淘汰补助和区域禁行政策;狠抓扬尘污染治理,创新实施监管司法协同治理机制和在线监测;在全国率先实施“污水零直排区”建设,进度稳居全省前列;河长平均履职积分位居全省第一;提前实现原生生活垃圾零填埋,评为全国第一批生活垃圾分类示范城市;固废处理能力利用处置能力提升明显,列入全国“无废城市”建设试点城市。

坚持绿色发展,大力推动“经济美”升级。严格落实“三线一单”(生态保护红线、环境质量底线、资源利用上线和生态环境准入清单),生态环境分区管控方案;加快造纸、化工和印染等传统产业转型升级;推进低碳发展及数字经济产业,数字经济综合评价指数在全省遥遥领先。

统筹全域推进,加快实现“城乡美”焕颜。建成一批美丽城镇、美丽乡村,深化“百村示范、千村整治”工程,85%以上乡村建成为美丽乡村;城乡绿道结环成网,截至2022年年底,杭州累计建成8种类型绿道共约4600公里,基本实现“主城范围5分钟可达绿道网”。千岛湖配供水工程顺利通水供水,市区居民打开水龙头就能喝上“农夫山泉”。

深度挖掘资源,不断厚植“人文美”底蕴。建成四级生态规划体系,是全国最早编制生态文明规划的副省级城市,并接续开展新一轮规划编制;已累计成功创建国家生态文明建设示范区6个,成功入选国家“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实践创新基地”2个;出台《杭州市生态文明建设促进条例》。

注重同心协力,持续提高“生活美”品质。绿色生活方式多样化程度高;构建由轨道交通、公共汽电车、水上巴士、公共自行车构成的具有杭州特色的“四位一体”的大公交出行网络,获评首批绿色交通城市;实施绿色亚运行动,推动形成标志性成果;居民对生态环境满意度连续8年稳步提高。

经过十年来的实践,美丽杭州建设成效显著。

健康环境更加天蓝地绿,2013—2022年,市区平均浓度由70微克/立方米下降至30微克/立方米,市控以上断面水质优良率由83%上升到100%。自然生态更加山清水秀,自然保护区得到有效保护,荣获“国家生态园林城市”称号,森林覆盖率达到66%以上,处于国际领先水平。产业体系更加低碳绿色,单位GDP主要污染物排放强度好于发达国家人均GDP在2万美元左右时期的同期水平。人居环境更加宜居舒适,美丽城乡建设全域推进,建成数量居全省前列,在全国率先实现“建成区5分钟步行可达绿道网”。人文风尚更加道法自然,拥有西湖、大运河、良渚古城遗址三处世界文化遗产,实施还湖、还山、还景于民,让城市有颜值又有温度。品质生活更加幸福和谐,建成全球最大公共自行车系统,居民小区生活垃圾分类全覆盖,百姓平均预期寿命达到国内领先水平。

聚焦:“杭州智慧”+“杭州标杆”+“杭州模式”

美丽杭州建设形成的典型机制、有效做法为美丽中国建设提供了鲜活样本,探索形成了一批可复制、可推广的范例。

不断深化改革创新,现代治理的“杭州智慧”破圈而出。推动机动车领域精准治理,率先实施热电锅炉超低排放改造,率先出台国三柴油货车淘汰补助政策;九峰环境能源项目成为破解“邻避效应”的典范,在全国推广;建设杭州“生态智卫”大场景为生态环境领域治理数字赋能积极探路,入选全省数字化改革优秀应用。

着重强化制度先行,美丽示范的“杭州标杆”应运而生。杭州在全国率先出台美丽建设实施纲要和行动计划,设立市委、市政府主要领导任“双组长”的美丽杭州建设领导小组,建立健全通报、考核、督查等机制,形成美丽建设大格局,为城市推进美丽建设率先探路,形成了“杭州标杆”;率先开展“乡镇生态环境质量目标责任制度”和差异化考核,为全国、全省四级责任制落地提供先行经验;在全国率先建立市域生态补偿机制,为全国完善生态补偿机智提供示范;在全国率先推出《美丽河道评价标准》,探索“河(湖)长制”,为美丽河湖建设提供了制度路径和范例。

始终坚持生态优先、综合保护的“杭州模式”相辅而成。杭州市西湖西溪综合保护实践为国内外城市重要湖泊和湿地保护发展提供了重要经验;实施钱塘江引配水、引水降氮预处理、疏浚等工程,恢复西湖原真性和完整性,建成“水下森林”;在全国率先形成饮用水水源地保护与发展的“千岛湖模式”,千岛湖水质稳中向好。

杭州建设的这么好 第4篇

回迁安置:金鱼井新居

老旧小区综合提升改造:临平区河畔新村改造后

良渚未来社区

十年来,杭州聚力补齐民生短板、拓展发展空间、提升整体形象,从2013年启动的三改一拆、2016年开始实施的城中村改造五年攻坚行动,到2019年启动的老旧小区综合提升改造,再到未来社区建设,在破与立、拆与建的转换腾挪之间,改变着人们的居住理念与模式,引领着城市的重塑与变革。

杭州建设的这么好 第5篇

富阳区,古称“富春”,浙江省杭州市市辖区,位于浙江省西北部,杭州市西南,富春江斜贯穿全境,地貌呈现“八山半水分半田”的格局。富阳区曾分别入选2019年度全国综合实力百强区、2019年度全国绿色发展百强区、2019年度全国投资潜力百强区、2019年度全国科技创新百强区、2019年度全国新型城镇化质量百强区,并在2020年10月9日,被生态环境部授予第四批国家生态文明建设示范市县称号。

杭州建设的这么好 第6篇

入冬后的杭州气温骤降,杭州大城北各大项目工地上却是一片火热。

早在2021年,杭州市建委就牵头会同各区、各建设主体,强势推进规划落地、路网建设、水电设施、民生改善、生态修复五场攻坚战,三年时间里成绩斐然。

“2023年大城北区域建设投资圆满完成,全年实施项目212个,完成投资约143亿元。”杭州市大城北办负责人介绍,2023年以来,大城北多个项目迎来重要节点:杭钢工业旧址公园中央大草坪、祥符桥传统风貌街区、城北万象城等项目精彩亮相。老街区不老,钢铁厂上新,五大重点片区逐渐成型成势。

杭钢工业旧址公园。受访者提供

大城北新一轮三年行动计划(2024-2026年)也在编制中,涉及的多个重大标志性项目正加快建设,良渚新城玉湖公园、康良快速路、申花单元54班九年一贯制学校、运河湾旅游休闲综合体等,均事关民生福祉。

事实上,这只是杭州市建委以重大项目为抓手,以奔跑姿态坚决打好经济发展翻身仗的一个缩影。

“市建委2023年完成省住建领域‘千项万亿’工程投资亿元,完成率达。”杭州市建委相关负责人表示,城建项目投资和房地产开工都在“冲刺加速”,“其中城建项目基础设施完成投资亿元,2023年1-11月房地产开发完成投资4038亿元。”

经济高质量发展的背后离不开营商环境持续优化。

一系列政策红利在2023年不断释放:实施助力项目落地若干微改革举措,优化市政公用基础设施外线审批流程,进一步提升审批便利度,加快项目开工建设进度。上新“天秤码”,数字赋能清廉行业建设;启动市本级房建市政项目评定分离改革试点;实施杭州市房屋和市政工程项目分级分类监管、探索实施住宅工程质量潜在缺陷保险、工业项目“拿地即开工”、分期验收、政务服务增值化改革“一类事”等多项改革试点,加快推动全方位改革。

滨江区长河街道齐虹雅园安置房项目受访者提供

旧房换新颜

幸福感“原地升级”

“很满意,这不跟商品房小区一样吗?户型南北通透、布局合理。” 临近年底,杭州西湖区双浦镇云浦佳苑三区住户袁新法喜提新房钥匙。他即将入住的回迁安置房环境优美,还拥有文化家园、养老服务中心、儿童游乐场等配套设施,这让他很满意。

民生实事办得好不好,群众最有发言权。截至2023年11月底,杭州已惠及回迁安置居民23251户、完成率116%。

春波小区中心广场改造后。受访者提供

有一种工作力度体现为提前超额完成目标。

2023年,杭州首次将“新建和改造公共领域新能源汽车充电桩”纳入民生实事。截至当年11月底,已新建公共领域充电桩2403个,提前超额完成年度任务。限行区内平均900米就能找到充电站在杭州成为现实。

同样提前完成任务目标的杭州老旧小区改造。作为2023年杭州民生实事项目之一,杭州城镇老旧小区改造已完成269个。杭州的一个个老小区不光改出了新面貌,更改出了建设的制度化和标准化。

“2019年启动老旧小区改造至今,我们已累计出台党建引领、资金管理、综合考评等40余个政策文件。” 市旧改办(市建委)相关负责人透露。

淳安汾口-浪川“田园丝意”县域风貌样板区。受访者提供

新时代“富春山居图”也在乡村中绘就。

市建委推进44个城乡风貌样板区试点创建,已建成33个市级风貌样板区,29个省级风貌样板区,12个获评省级“新时代富春山居图样板区”,数量居全省首位。

随着杭州城乡建设的惠民力度不断加大,高品质城市基础设施建设正向美丽乡村延伸。

杭州建设的这么好 第7篇

富阳“公望富春”特色产业风貌样板区:北支江

2021年杭州启动全市城乡风貌整治提升行动,以“自然、传统、现代、和谐”八字方针理念为引领,塑造具有独特韵味的“杭州意象”城乡风貌。截至目前,3个样板区通过省级验收,数量全省居首。

绿道建设

千岛湖绿道

2019年,杭州启动绿道建设三年行动计划,有力推进全市域绿道建设。目前,全市绿道里程总长达4391公里,“蓝绿交织、水域共融、覆盖城乡”绿道骨架网已基本成型,基本实现“主城范围5分钟步行可达”。

来这里感受杭州建设发展

如果想要更全面地了解杭州这十年的城市建设发展变迁,可以前往杭州城建陈列馆,观看《我们这十年——2012-2022杭州城建成果展》。

地址:庆春路258号

展览时间:正在展览中,持续到11月15日

本次展览分为“格局、宜居、蝶变、共富”及“互动”五个主题厅,主要展示了党的十八大以来,杭州凝心聚力、披荆斩棘,加快城市建设扩能、城乡美丽共富、保障韧性安全,不断提升城市品质和智慧化管理水平,不断增强城乡居民获得感满意度的一幅城乡建设事业高质量发展新图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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